禁药 足球圈的禁忌
“在一般情况下,禁药是足球圈绝对禁忌的话题。在一些报纸的编辑部里有着这样那样的传言,但没有多少人愿意冒险对这个既敏感又无证据可寻的话题展开调查。”
阿兰·加尔尼埃讲述道,他是位于洛桑的世界反兴奋剂组织欧洲办公室的主任。1998年,法国世界杯期间,他曾是“青年与体育部”部长办公室的医疗负责人。直到今天,他仍然对法国国家队当时被药检所激起的反应感到惊愕。
抽样中有一人睾酮超标
一切开始于1997年12月26日,在蒂涅的“蒙塔纳村”酒店,法国队在那里进行集训,并正准备一起过圣诞。阿兰·加尔尼埃对他们宣布了这次突然的药检任务,但他不得不展现出极大的耐心。“法国队的教练组让医生等了好几个小时,所以药检结果的可靠性稍差了一些。”不过在接受药检的6名球员中,没有人被检测出阳性。
工作在药检领域的另一名专家格尔尼埃·卢斯塔洛也记得这次“蒂涅事件”,“那时,负责98世界杯药检的夏特奈·马拉布里实验室联系了我。那一天,有人要我负责鉴定蒂涅抽取的六管尿样中的一管,所有的抽样都是匿名的。”她压低了些声音继续说道,“第一次试验结果显示,那管抽样中有睾酮超标的迹象,而第二次复核鉴定要到一年后才进行。当事人可以声称装有提取液的试管没有被妥善保存,或者标签贴得有问题……”
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头。阿兰·加尔尼埃不曾料到他们遭到了大面积的反对:“非常快的,一些媒体,雅凯和球员们表现出了异常激动的情绪,我们成了足球的敌人。在马蒂农,乔司潘事务所的负责人对我说,‘别破坏这个节日。’”换句话说就是,别阻挠国家队。在被这次突击药检激起的全民公愤面前,一直致力与禁药斗争的玛丽·乔治·布菲不得不退却。今天,她再度回忆起“蒂涅事件”时说:“当时情况非常复杂,在那样的背景下。一方面法国正在组织世界杯,另一方面当时又有一股强大的政治意愿,要严厉打击禁药问题。然而面对媒体的集体抗议,以及民众的反应,我承认,我犹豫了。我自问,如此正面地行动是否是个错误。”
齐祖逃过了药检
因为这次事件,当阿兰·加尔尼埃和自己的团队在世界杯期间负责药检工作的时候,其他球队的更衣室都向他们打开了大门,除了这支著名的蓝军。
小组赛阶段,齐达内在和沙特阿拉伯的比赛中被红牌罚下。阿兰·加尔尼埃向国际足联竞赛处的负责人提出要对其进行药检,因为规则中针对红牌球员有提出过须进行药检这一点。然而,这次药检却没能进行。被法国足协派到国际足联协助工作的杰拉德·拉科塞维奇证实了这一点:“这是真的,这次药检没有实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在德塞利被红牌罚下后对他进行过药检,但齐祖没有。”他说,“我们当时就在球场外等待球员,在他们回到更衣室前。然后我们将他们带到一间为抽取尿样而预留的厅里,这很艰难,因为我们剥夺了他们和队友在更衣室里一同庆祝的机会。”
以法国的获胜而落幕的世界杯却拉开了一桩丑闻的序幕,它发生在阿尔卑斯山的另一边,意大利。掀起事端的人名叫泽曼,他是当时AS罗马队的主帅。在接受《快报》采访时,他表示自己“被一些尤文球员的肌肉爆发力给惊呆了”。在这次采访后,一名都灵的检察官加里涅罗决定打击意甲尤其是尤文的禁药问题。“是泽曼的言论促使我展开一次调查。”他说。4年后,“尤文诉讼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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