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人品:善良、奸诈、正直无私、蝇营狗苟……
所以国有国品:如美国人开放、英国人绅士、德国人严谨、犹太人聪明、俄罗斯战斗民族、中国人善于钻研规则,等等。而说到法国人,一般都会说到“高傲”。如果高傲含有中性偏贬义的话,小编倒觉得“傲娇”更为恰当。传统法国人的傲娇来源于历史上的方方面面。
衣
服装服饰上,法国向来是世界的符号。早在太阳王路易十四时代,法国的服饰业就已经十分发达。当时的法国人称:“法国的服装业等于西班牙的金矿”。
不提及香奈儿、LV、古奇、范思哲等等享誉全球的大牌,以Dior为例即可:20世纪40年代,法国时装大师迪奥推出一款圆肩、紧腰、宽下摆的新潮女装,迅速风靡欧美,更稳固了法国成为世界时装中心的地位,引领世界时装设计潮流至今。
现在在巴黎,每年都有两次世界时装盛会——春夏时装博览会和秋冬时装博览会,每次展会都代表着全球服饰无论在材料上还是设计上抑或制作技术上的最高水平与最新发展态势。
食
世世代代的法国人坚信:法国菜是世界上最好的佳肴。
法国的烹饪大师们认为,研发一道新菜要比发现一颗行星更伟大。以鹅肝为例,鹅肝是法国最有名的也是世人最喜欢吃的一道菜。为了做好这道菜,法国人动足了脑筋,为了制作又肥又嫩的鹅肝,对鹅采取了特殊办法喂养的:先选好一批大肥鹅,然后每天灌之以酒,因为只有让鹅经常处于酒精中毒状态,肝才能长大(话外音:动物保护组织哪去了?)。一般要等到鹅肝长大到原来体积的数倍——重的达1公斤左右后,才杀鹅取肝。这时,鹅肝的价值远远超过了鹅其他部分的价值。可见,为了吃得好,法国人是“不择手段”的。
法国著名厨师奥古斯特曾雄踞西方高级烹饪界近一个世纪,他经常面临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法国的厨师总是比其他国家的技高一筹?”他经常这样回答:“答案很简单——法国的土地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生产世界上最好的蔬菜、最美味的水果、最棒的葡萄酒、最精细的家禽、品种最多肉质最嫩的野味以及最鲜美的海鲜”。
语言
在语言上,法国人这样说:“是英语和法语一样,而不是法语同英语一样”。法国人觉得英语是法语的产物。他们的根据是:打开一本英文辞典,半数以上的词汇都源自法语——因为在14世纪以前,法语在欧洲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法语被一些欧洲皇室贵族崇为时尚,讲法语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现在的法国法律还有规定:公共场所的所有标语公告必须用法语书写,所有国有的公司和为国家服务的个人在对外交流中必须使用法语。在法国移民法中也规定,申请加入法国国籍的人法语需要达到一定的水平。在法国议会中,成立有专门的法语推广机构——“法语推广委员会”。这个委员会定期组织召开国际性的大会,在全世界推广应用法语。
在世界上大多数国家,语言一般只是作为一种工具,并无其他更多意义,但是在法国,语言却是一种民族情结,法国人把它看作是一种成就,甚至看作是一种艺术。如果有谁轻视或亵渎法语,法国人马上就会愤怒。
文艺
提到法国,很多人下意识的飙出“浪漫”二字,浪漫形象是怎样形成的?很大原因要归功于法国的文学与艺术。
法国是欧洲古典文化的发祥地,影响全世界,诞生了很多世界级的的大文豪与名垂青史的思想家。如:莫里哀、伏尔泰、孟德斯鸠、卢梭、雨果、大小仲马、司汤达、巴尔扎克等等,在人类文明史上写下了不朽的一页又一页。
法国文学上的成就特别是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影响到了雕塑、绘画等艺术领域。从13世纪开始,法国的一些城市中陆续出现了一些集中体现这些艺术成果的教堂建筑,并在后来流行全欧各地。当时的宏伟建筑主要就是教堂。高耸的尖塔,直升的线条,奇突的空间,斑斓的色彩,加上各式各样玲珑精美的雕像、雕花和绘画,使观者自然而然的感觉崇高以及神权的无上和神秘。这阵子烧得全世界沸沸扬扬的巴黎圣母院,就是这一时期法国建筑艺术的代表作。同时期的还有夏特尔教堂、兰斯大教堂和亚眠教堂等。
科学技术
法国对于人类科学技术方面的贡献,比起文学艺术方面也毫不逊色。
单就笛卡尔在17世纪的科学成就,就足以让法国人骄傲。笛卡尔既是一个哲学家,更是一个卓越的科学家——在物理学上,他是能量守恒定律的创立者;在数学方面,他是解析几何的创始人;在心理学、生理学等领域,他也有过重大建树。笛卡尔的科学成果在17世纪上半叶的欧洲科学技术领域占据了统治地位。这对法国后来在自然科学方面赶超英国,成为欧洲自然科学发展的新中心,起到了重要作用。
傲娇是一种DNA
在一般法国人的眼中,英国人喜欢同性,德国人太呆板,意大利人没头脑,西班牙人是疯子,只有法兰西人最智慧、最高贵。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长时间处于欧洲的中心或领先地位,这种优越感的产生其实很容易让人理解——中国人也曾长时间以天朝上国自居。
如同当今中国很多年轻人向往北上广深一样,当初全欧洲的学子们向往的地方,是法国巴黎。这就造就了法国人的自豪感,慢慢的就养成了种与生俱来的傲娇。但不同于斯拉夫民族沙文主义式的优越感,法国人的傲娇深入骨髓而又不显于色,法国人的傲娇并无针对性,他们对谁都如此,我们倒可以“宽容”他们,因为这已经是一种DNA。